恋足城市1

您的位置:暴力虐待 2021-12-13 54

我叫楚邺,是一家軟件公司的技術部總監,混的還不錯,不過我今年才27歲,由于年輕有爲,模樣也還算英俊,公司的美女們對我總是趨之若鹜,不過我對她們提不起興趣,因爲我喜歡那種氣質高貴的女孩兒,就像公主一樣。我們公司也確實有一個這樣的女孩兒,就是預算部的經理,她叫樂田田,比我小一歲,不過在公司呆的時間卻比我長。雖然理論上和我是平級,但我是實權派,而她們部門在公司的大會上從來說不上話,所以她一直看我不順眼。其實我心里對她沒有一點厭惡,之所以喜歡和她斗嘴,是因爲想看她生氣的樣子,然后在她的怒視下作屈服狀,每次總想討她一些粉拳伺候,不過她從來沒碰過我。
  一天,我加班到了晚上八點,身心疲憊,一個人到停車場取車,走在空曠陰暗的地下停車場,我除了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外,還隱約聽見了女孩兒的抽泣聲。這把我嚇了一跳,說實話,雖然我長得高大挺拔,可膽子卻不大,我小心翼翼的往我的車的方向走去,而哭泣聲也隨著我的移動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聲,我心里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手心開始冒汗。
  終于,我在我的車旁邊看到一個女孩兒,雙手抱膝的蹲在那里,頭埋在膝蓋上,頭發散落下來遮住了臉。我的心里如同上萬只螞蟻在爬,心想今天真的要見鬼了。我用顫抖的聲音問她:“小姐,你……怎麽了?”
  她擡起頭來,我看見一張美麗而又清純的臉,鈴铛般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在說話,飽滿的小嘴唇微微張開,粉嫩的鼻頭隨著抽泣時而縮緊,加上臉上的兩道淺淺的淚痕,更顯得楚楚可人。此刻我無比的確信自己見鬼了,因爲人怎麽可能生的這麽好看?我驚慌失措,嘴里胡亂的叫著:“冤有頭債有主,把你害死的人不是我…….我還年輕,能不能不要用掐的?那麽死太難看了。”我一口氣說了一堆胡話。女孩兒呆呆的看了我半晌,突然破涕爲笑。看見她笑了,我意識到自己沒危險了,于是松了一口氣,恢複了一些理智。我重新打量了這個女孩兒,只見她穿著一身淺黃色的連衣裙,不過上面印了很多泥印,再仔細看,發現她臉上也有些髒髒的印子,加上淚水的沖刷,把整張臉都弄得跟個花貓似的,煞是可愛。
  女孩兒見我色眯眯盯著她看,稍顯嗔怒,撅著嘴問道“看什麽看?”
  我立馬收回目光,讪讪的笑道:“小姐,你怎麽一個人蹲在這里哭啊?”
  “關你什麽事,滾開。”
  我尴尬的笑笑,“不是我想站在這里,不過你擋著我的車門了……我得開車回家,所以你能不能…..?”
  女孩兒抹了一把眼淚,憤憤的站起來,甩給我一個冷眼。我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然后蹑手蹑腳的鑽進自己的車里,隨即又覺得好笑,這是我的車,我干嘛跟做賊似的。
  “傻愣著看什麽啊?開車啊。”
  我嚇了一跳,轉過臉才發現剛才的那個女孩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又開始懷疑她是個女鬼,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嘴里咿咿呀呀的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你聽不懂人話啊?讓你開車。”她繼續用命令的口氣說,聲音有一種讓我難以抗拒的蠱惑力。我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你去哪兒?”
  “去你家。”她面無表情的說。
  “啊?”
  “嘴巴張這麽大干嘛,快開車。”
  “可是….”
  “可是什麽?不方便?”
  “這倒不是。”
  “那就別廢話了,快開車,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我說姑娘,你就不怕我是壞人?那我還怕你是壞人呢。”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面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捏了一下,疼得我一陣狂叫。低頭一看,發現我的二兄弟正被她隔著褲子握在手里,隨時就要抓下去,可謂命懸一線。
  “你再多說一句廢話試試看,我立馬讓你變殘廢。”這個看似天使一般的女孩兒在這一瞬間突然變成了惡魔,眼里帶著皎潔,嘴角挂著邪惡的微笑,一字一頓的對我說。我驚得滿頭大汗,哪里還敢不從,立馬發動車子,一路心驚膽戰的開回了家。我剛打開門,她就徑直走進了客廳,把腳上的鞋隨便一踢,就倒在了沙發上,看上去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我正看的傻眼,她突然叫道:“有吃的嗎?給我拿點吧。”
  “哦,有。”我走進廚房,在冰箱了拿出一塊蛋糕和一瓶可樂,不要覺得奇怪,這些東西是平時熬夜上網的時候必備的。我回到客廳,她見我手里拿著蛋糕,立刻來了精神,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我把蛋糕遞到她手里,又把可樂放在茶幾上,然后就站在旁邊盯著她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點都不像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倒像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客人。她一邊吃一邊看電視,完全無視我,我心想總不能這麽一直站著吧,反正這是我家,我還怕她個什麽?于是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過是在沙發的邊緣,離她很遠。
  “我還以爲你打算一直這麽站著呢。”她淡淡的說了一句,眼睛仍然盯著電視機。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麽,心里卻越來越緊張。突然,陌生女孩兒把身子微微傾斜,半躺在沙發上,然后把腿伸直,兩只腳就這麽搭在我的大腿上。然后繼續一邊吃蛋糕一邊看電視,她做這些動作的整個
過程沒有看過我一眼。我心里有些不高興,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不知道感恩不說,還這麽隨便就把腳放我身上,我又不是你的傭人。我心里這麽想,但嘴上卻沒有說出來,不過臉上的不愉快也顯而易見。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怎麽了?不樂意?”
  我沒理她,站起來就準備走。
  “站住。”她聲音提高了許多,帶著不可抗拒的氣勢。不過我怎麽說也是個總監,在公司摸爬滾打這麽些年,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被唬住了。我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
  就在這時,我又聽見了熟悉的抽泣聲。我回過頭,發現她正哭的梨花帶雨,用委屈的大眼睛仰視著我,嘴巴撅得很高,似乎在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我驚歎于她的演技,可以在一瞬間就換上這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一般人可做不到。雖然知道她是裝的,但我還是不忍心,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
  “你就不能陪人家坐一會兒麽?”
  我不置可否,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坐回了沙發上,我剛坐上去,她立馬又把腳放在了我大腿上。我沒跟她計較,面帶嚴肅的問她:“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非要跟我回家?”
  “我叫田樂樂。”
  田樂樂?我聽到這個名字,第一時間在腦海里浮現出我們公司那個刁蠻經理——樂田田,她們倆的名字剛好相反,不會有什麽關系吧?
  “我失憶了,只記得自己的名字,不記得家在哪兒,不記得自己是干什麽的,更不記得爲什麽會一個人在停車場,總之,除了我叫田樂樂,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你是我碰到的第一個人,我覺得你不像壞人,所以只能跟著你。”
  失憶?打死我也不信,又不是演電視劇,哪兒那麽容易失憶,還剛好被我碰上。肯定有什麽陰謀,說不定是有人雇她來整我的。
  見我面露不屑,田樂樂有些著急,:“你不信?”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那你也不能就在我家里呆著吧,我一個單身男人,你在這兒可不太方便。”
  說著,她又開始淚如雨下,聲音哽咽,,“你真的要趕我走?”
  我沒接她的話,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心軟,不然就上當了。
  “那好,我走。”
  我還是不說話。
  她悻悻的走到門口,回頭用能騙取全世界同情心的眼神看著我。
  我趕緊避開她的眼神,盯著電視機假裝正在津津有味的看廣告。
  她終于忍不住了,大步走到我的面前,擋住了我的視線,“你這個人怎麽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我繞開她繼續看電視,依舊不說話。
  她一把奪過遙控器,把電視機關了。然后恨恨的把屁股摔在沙發上,大聲說:“我就不走了,你愛咋咋地,有本事把我擡出去。”
  我汗顔,這小姑娘臉皮也太厚了吧,“你怎麽能這樣。”我終于按耐不住了。
  她得意的哼了一聲道“本姑娘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你管不著。”
  “你在自己家我沒意見,可這是我家,不是你說了算的。”
  “在你家也是我說了算,你要是不讓我住這兒,我就告訴別人是你把我拐賣了。”
  “你……”我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就讓我住下嘛,只要找到我的家人,我就立刻離開,到時候你求我我也不留下來。”
  她雙手抱著我的手臂,一邊說一邊搖。
  “我才不會求你。”我憤憤的說。
  “那你答應了?”
  在她軟硬兼施和威逼利誘下,我終于抵擋不住了,心想反正是個大美女,要吃虧也只有她吃虧的份兒,我一個七尺猛男,她能把我怎麽樣,反正趕也趕不走,不如就讓她暫時留下吧。
  “那你在這里吃住的費用都要記帳,將來找到你家人的時候要讓他們把錢還我。
  “沒問題,小氣鬼。”
  “什麽小氣鬼,我跟你非親非故,能收留你已經不錯了,難道還要收養你?”
  “行了行了,你最好了,最有同情心了,現在告訴我,浴室在哪兒?”
  “廚房旁邊就是。”
  我剛說完,她就飛奔著進了浴室。聽著浴室里嘩啦的流水聲,我雖然盯著電視機,卻有些心猿意馬。突然,我聽見水聲停止了,接著便是拖鞋撞擊地板的聲音,我立馬把身體端正,收起猥瑣的表情。田樂樂從浴室里出來,我看傻了,她上身穿著我的襯衣,由于太大,已經覆蓋到了大腿,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她下面到底有沒有穿褲子。我咽了口口水,努力把頭扭轉回來。
  田樂樂一邊擦著濕漉漉頭發一邊問我:“你在看什麽?  田樂樂一邊擦著濕漉漉頭發一邊問我:“你在看什麽?”
  我有些慌張,“我在看電視啊。”
  “你,看這個?”
  顺着她的手指,我看見電視里正在放豐胸廣告。我頓時感到無地自容,臉頰發燙,估計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娘的,我第一次親女孩兒的時候也沒這麽害羞過,今天這是怎麽了?
  “剛,剛才在放廣告,現在插播電視劇。”我一緊張又語無倫次了。
  “什麽?”她故作驚訝的看著我,眼神里分明有克制不住的笑意。
  “沒,沒什麽,你這麽快就洗好了?”
  “嗯,洗好了,你的房間在哪兒?”她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在那兒。”我隨手一指,立馬意識到不妙,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田樂樂嗖的一下鑽進我房間,在門關上的瞬間抛出一句“你晚上就睡客廳吧,你家沙發挺舒服的,便宜你了。”
  我心里把這丫頭詛咒了半天,然后靠在沙發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匪夷所思,莫名其妙的從天而降一個大美女,現在正住在我家里,並且正睡在我的床上,我除了知道一個未知真假的名字外,對她一無所知,簡直比電影還要離奇,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別煩我。”模糊中我感覺什麽東西正在撓我的鼻子,癢癢的。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床?”是田樂樂的聲音。
  我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今天是周末,不上班….”我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我看見了面前一只光潔的腳丫正在晃來晃去。我說是什麽東西在撓我這麽癢,原來這個田樂樂正在用她的腳丫子搓我的臉,還拼命的把兩個腳指頭往我鼻孔里塞。
  “喂,你干什麽啊?”我噌的一下跳起來,憤怒的吼道。
  “叫你起床啊,我的腳又不臭,你干嘛這麽大反應啊。”
  “田樂樂我警告你,你可別太過分了,我堂堂一個執行總監,你竟然這麽戲弄我,我告訴你,收留你是我可憐你,你別登鼻子上臉的。”
  “登鼻子上臉?真形象。”田樂樂笑呵呵的說。
  我頓時想起剛才的情景,她的腳在我的臉上踩,可不就是登鼻子上臉麽?我還想說些什麽。田樂樂卻突然換了一副表情,有一種莫名的高傲,讓人忍不住産生臣服于她的沖動,她板著臉說:“好多人想親我的腳還沒機會呢,你真不知好歹。”
  其實我這時已經不生氣了,只是放不下面子,所以沒有理她,自顧自的走到衛生間洗臉刷牙去了。我聽見身后田樂樂說了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舔我的腳的。”
第二章 美女的陷阱
 家里突然住了一個大美女,徹底打亂了我的生活,在公司的時候也總是心不在焉,連開會也常常走神。
  “楚邺,你覺得這個方案怎麽樣?”
  董事長似乎是察覺到我在發呆,故意把話頭抛給我。
  “哦,這個,我認爲很不錯,各方面都很不錯。”
  “具體點。”董事長面帶微笑,看起來很是慈祥,不過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這個,我,我認爲這個方案很有創意,而且有針對性,能夠突出我們公司的優勢,而且在細節方面也考慮得周全。”我胡謅一氣,盡挑好的說。
  董事長不置可否,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那就沒有不足的地方嗎?”
  “不足嘛,其實還是有的。”
  “哦?說來聽聽。”董事長似乎很感興趣。
  “我覺得,這個方案雖然不錯,但是成本太高,一旦失敗,公司將承受一筆不小的損失,而且可執行性不高,怕是實施起來達不到預期的效果。”我繼續忽悠,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似乎這幾句話永遠都不會錯。
  “嗯,不錯,說的很好。不過楚邺,以后開會注意力要集中一些。”董事長贊許的點點頭,我知道,這次算是蒙混過關了。
  這時,我發現坐在我對面的樂田田正用凶狠的目光看著我,似乎想用眼神把我活剝了,我正納悶,突然聽董事長說:“小樂啊,你也聽見了,你這個方案雖然有創意,但是也有頗多漏洞,沒有做到面面俱到,目前正是公司的發展的關鍵時期,一定要穩扎穩打,不能冒太大風險,你把方案拿下去改改,改好之后再給我看吧,有必要的時候,咨詢一下楚邺的意見。”
  我一陣惡汗,難怪這丫頭這麽惡狠狠的瞪著我,原來我不知不覺拆了她的台,雖然我不是有意的,但在她看來,我肯定是早就算計好了要她難看,並且借機表現。而且從現在的效果來看確實如此。
  我對樂田田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不過在她眼里卻變成了諷刺,這無異于是火上澆油。我頓時感覺到腳背上一陣尖銳的疼痛傳遍全身,桌子下面,樂田田正在用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的攆我的腳,我呲牙咧嘴的笑的比哭還難看,但是想想這小丫頭也怪倒黴了,就讓她踩踩吧,也算是彌補我無意間掃了她的面子,于是就這麽生生的忍了下來。
  開完會,我立馬逃也似得跑出了會議室,樂田田卻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楚邺你給我站住。”
  她聲音很大,我知道自己要是裝作沒聽見的話,恐怕會更難收拾,我慢慢回過頭,對她尴尬的笑笑,“樂小姐,好巧啊,你也來開會啊。”
  “你什麽意思?”樂田田氣沖沖的說。
  “什麽什麽意思?我沒意思啊。”
  “你少給我裝蒜,姓楚的,你處處跟我過不去,你以爲本姑娘是這麽好欺負的麽?”
  “冤枉啊,樂大小姐,我哪兒敢跟您過不去啊,是哪個小人進的讒言,想挑撥我們同事之間的關系,我去找他算賬。”
  “你少來,楚邺我警告你,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里,到時候我要把受的氣加倍的還給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這麽嚴重吧?咱們又沒有什麽血海深仇,不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麽殘忍吧?”
  “我樂田田說到做到,咱們走著瞧。”說完這句話,她就甩頭走了,只留下高跟鞋踢踢踏踏的聲音,提醒著我腳上依然隱隱作痛。這個女人,不好對付啊。
  “老大,你得罪誰不好,干嘛非要得罪那只母老虎啊?”陳斌從后面走上來拍著我的肩膀。陳斌是我們技術部的一個副主管,也是我的得力手下之一,比我小兩歲,爲人圓滑多變,但是還算忠厚善良,頗得我心。
  “我也不想啊,我哪兒知道那方案是她的?”我悻悻的說。
  “不是吧楚總,她就坐你對面,她提的方案你竟然不知道?想什麽呢你?”陳斌驚訝的問我。
  “哎,最近家里出了點事兒,搞的我總是心神不甯的。”
  “難道是家里有女人了?”陳斌一句話說出了我的心事,把我嚇了一跳。
  “你怎麽知道?”我驚恐的問。
  “嗨,咱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唯獨對這女人缺乏免疫力。除了女人,還有什麽能讓你心神不甯啊?”
  “哎呀,小陳,知我者莫若你啊。”
  “老大,你可得當心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可悠著點兒,兄弟們沒了你可不行啊。”陳斌面露猥瑣。
  “去去去,你小子滿腦子的淫穢思想。我是那麽低俗的人麽?”
  “是是是,老大,您絕對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
  和陳斌調侃幾句,心情愉快了很多,很快把樂田田的恐嚇抛之腦后了。
  晚上八點,公司里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準備離開,忽然看到對面樂田田的辦公室還亮著燈,心想畢竟是同事,人家又是個女孩子,過去打個招呼吧,問問她要不要一起走。
  走進樂田田的辦公室,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讓我感到一陣舒爽,我喜歡這種若有若無的香味,似是女人的體香,充滿誘惑,又不顯得庸俗,一般有品味的女人用的香水都很淡。我沒有看見樂田田,但是桌子上的咖啡還冒著熱氣,電腦也還開著,她可能是去洗手間了吧。我坐到她的辦公桌前,不經意間瞟了一眼電腦屏幕,這一瞟把我嚇了一跳。網頁正打開著,上面一張張女人穿著性感的衣服用高跟鞋把男人踩在腳下的圖片格外刺眼,還有的圖片上,男人捧著女人的的腳,臉上滿是崇敬的神情,正伸出舌頭去舔那女人穿著絲襪的腳。每一章圖片都是那麽觸目驚心,我頓時感覺到背脊一陣發涼。這時,我又看到了一樣讓我更緊張的東西,只見樂田田的抽屜外面里露出來半截的肉色絲襪,就是她今天穿的那雙。不知道爲什麽我,我下面突然有了反應,難以抑制想伸手去拿那雙絲襪的沖動。正當我的手即將觸及到那雙絲襪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聲音,猶如晴天霹雳。
  “你在干什麽?”是樂田田的聲音。
  “啊,我,沒…我沒干什麽。”我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
  樂田田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想拿我的絲襪?”
  “沒有,怎麽可能。”
  “那你在干什麽?”
  “我……”
  “還說沒有,你是專門乘我不在來偷我的絲襪的吧,真變態。”
  “我不是,你不要血口噴人。”
  “那你說你爲什麽要乘我不在的時候偷偷跑到我辦公室來?”
  我一陣暴汗,怎麽話一到這丫頭嘴里我就變得猥瑣了。“你別老把人往壞處想好不好?我是看這麽晚了,你還沒回家,來問你要不要一起走,誰知你不在辦公室,所以就坐在這兒等你。”
  “哦?是嗎?這麽簡單?”她將信將疑。
  “當然,就這麽簡單。”爲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我正視著她的眼睛,把每個字都說的铿锵有力。
  “那這麽說,你真的是在一邊玩兒我的絲襪,一邊等我了?”
  “嗯,是…..呸,誰玩兒你的絲襪了,這麽惡心的東西我才懶得碰。”我差點上她的當。
  她突然莞爾一笑,“呵呵,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很快就讓你原形畢露。”
  聽她這麽說,我頓時感覺不妙,警惕性提高了幾倍。“你……想干什麽?”
  “不干什麽。”她表情波瀾不驚,邊說邊把身后的門關上。
  “你關門干什麽?”
  “怎麽?你害怕了?”
  “我,我有什麽好怕的。”
  “不怕最好。”說著又朝我的方向緩緩走來。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眼睜睜看著樂田田慢慢靠近我,有一種想逃的沖動,我産生了一種獵物面對捕食者的幻覺,此時的樂田田就像一頭惡毒的獅子,而我就像一只弱小的羚羊。我的嘴唇微微顫抖,說不出話來。樂田田含笑看著我,走到我身邊,彎下腰從抽屜里把那雙肉色的絲襪拿了出來。此時我心里産生了一種莫名的期待,我不知道樂田田要做什麽,但是卻有種淡淡的興奮。樂田田慢慢退下高跟鞋,把一只腳伸進絲襪里,在腳尖接觸到襪頭的時候,突然把腳擡起來,踩在我所坐的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慢慢把絲襪向上提。看著近在咫尺的絲襪和美腿,加上樂田田挑逗的動作和眼神,我的下面開始有了反應,我努力的忍住,暗罵自己的老二不爭氣,樂田田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時瞟一眼我的下面,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在樂田田把褲襪提到大腿的時候,我隱約看見了她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這個畫面對我來說太具殺傷力了,我渾身發熱,口干舌燥,困難的咽了口口水。
  “你,你想干什麽?你別亂來。”我問出了一個愚蠢至極的問題。
  “我在穿絲襪啊,這也算亂來?倒是你,你想干什麽?”樂田田挑逗著我。
  “那你穿快點,別跟放慢鏡頭似的。”其實我心里巴不得她穿的越慢越好。
  田樂樂不緊不慢的穿好了絲襪,然后擡起一只腳在我眼前晃動,由于我坐著她站著,所以她不用很費力就能把腳擡到和我的頭差不多的高度。她的腳幾乎就要碰到我的鼻尖,我看著那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聞著那淡淡的汗水夾雜著香水的味道,竟然産生了伸出舌頭去舔的沖動,這個想法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此時樂田田恰是時機的問我:“你不想嘗嘗嗎?味道很好哦。”
  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挑逗,似乎還帶著鼓勵,鼓勵我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趾。我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田樂樂的身影,想著那天早上田樂樂用腳丫搓我的臉的情景,我瞬間熱血上湧,我幾乎就要張開嘴去含住她的絲襪腳了。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頓時清醒了許多,趕緊用手拍開樂田田的腳,心虛的叫道“別惡心我了,臭死了。”
  樂田田見自己的陰謀在成功的瞬間被瓦解,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別在我面前裝蒜了,我知道你其實很想舔我的腳,我滿足你,過來,給我舔。”說著坐到了辦公桌上,把腳伸到我面前,見我沒有反應,竟然主動把腳往我嘴里塞。
  我趕緊站起來,后退了好幾步,故作惡心的呸了幾下,然后沒好氣的說:“樂田田你太過分了,我看你才是變態,我懶得理你。”說完后拿出電話按了接聽鍵,然后一邊講電話一邊走出了樂田田的辦公室。身后傳來了田樂樂憤怒的聲音:“楚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舔我的腳的。”
  我冒出一陣冷汗,這句話怎麽這麽耳熟啊?
第三章 最恐怖的畫面
 我一路心神不甯的回到家,對剛才公司的事還心有余悸,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要是我真的忍不住舔了樂田田的腳,事情會演變成什麽樣子呢?我又爲什麽會有想舔她的腳的沖動呢?我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潛意識里有某種東西正在慢慢生長,很模糊,但是能感覺到它在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清晰。
  “發什麽呆呢?”田樂樂突然從臥室里走出來。
  “我以爲你睡了呢。”幾天下來,我已經習慣了家里有個大美女出沒,見到她也不再緊張了。
  “睡不著啊,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今天事情比較多,在公司呆的晚了。”
  “你們公司又不是只請了你一個員工,你這麽賣命干什麽?”
  “這叫能者多勞,你以爲我這個總監是怎麽來的?要不是我這麽賣命,現在拿的也就是一個小職員的工資。”
  “你很喜歡錢麽?”
  “廢話,誰會跟銀子過不去啊?尤其是像我們這些先天條件不優厚,出生家庭不富裕的孩子,都是白手起家的,當然珍惜錢了。”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布衣出身?”
  我有些不屑,“布衣?說的你好像真的是含著金鑰匙生出來的一樣,別動不動就把自己當金枝玉葉,說不定你家比我家還窮呢。你還沒找到家人,不能隨便就把他們幻想成有錢人。”
  田樂樂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慢慢躺到沙發上,習慣性的把腳伸過來搭在我腿上,她這個動作已經對我實施了無數次,剛開始我還反抗,可是她卻固執的只要看到我坐在沙發上就一定要把腳搭在我腿上,而且異常頑強,不管被我拍掉多少次,她總是立馬又把腳放了上來,于是我只好默許了。
  “你又怎麽能肯定我不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要是有一天你發現我很有錢,會不會心甘情願的伺候我?”她悠閑的看著我說。
  “做夢吧你,正所謂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算你真的有權有勢,我也不會對你躬屈膝的。更何況,現在寄人籬下的是你,應該是你要伺候好我才對。”我義憤填膺的說。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比那些下賤的臭男人好玩兒多了。越是難以馴服的寵物,就越能提起我的興趣。”田樂樂興奮的說。
  “什麽寵物,別說的這麽難聽好不好,我堂堂……”
  “堂堂執行總監嘛,一天要說好幾遍,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不就是個破總監嘛,至于整天挂在嘴邊嗎?我就是打個比喻,又沒說你是寵物,嘿嘿。”田樂樂打斷我的話說道。
  我臉上有些挂不住了,“什麽叫破總監?多少人爲了這個破總監搶得頭破血流,還入不得你法眼了?告訴你,也只有你這麽不拿我當回事兒,用通俗的話說,我是年輕有爲,坐擁一片錦繡的前程,燦爛的明天。”
  田樂樂被我逗樂了,笑的花枝亂顫,兩只小腳丫有意無意在我身上亂蹬。
  “我說田小姐,你的腳規矩點行不行,真不知道你怎麽這麽喜歡把腳放別人身上。”
  “這樣舒服啊。”
  “你是舒服了,可我不舒服。”
  “那好吧,也讓你舒服一下吧,你幫我做腳底按摩吧。”
  “什麽?”
  “聽不懂啊,讓你給我按摩腳。”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舒服?”我不可置信的問。
  “是啊,多難得的機會啊,便宜你了。”她說的理所當然。
  “一邊兒去吧你。”我一把甩開田樂樂的腳,走到了浴室。
  田樂樂也不生氣,只是用飄忽魅惑的語氣說:“以后你會求之不得的爲我按摩的,可惜到時候就不會有這麽好的機會了,得看我心情。”
  “神經病。”我有些心虛,站起來走進了洗澡間。關上浴室門,把頭湊到噴頭下面,水開到最大,耳邊只能聽見嘩啦的流水聲。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真是有些匪夷所思,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樂田田的絲襪腳總是不斷浮現在我的面前,那近在咫尺的被絲襪包裹的腳趾,還有那想要伸出舌頭去舔的沖動,此刻依然清晰強烈,耳邊萦繞著兩個女人對我說的同一句話“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舔我的腳的”。我隱隱感覺到自己正在迷失,亦或是我正釋放真正的自己。那個我以前從來都不曾了解的自己。
  我洗完澡回到客廳的時候,田樂樂已經不在了,估計是回房間睡覺了,我赫然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只白色的棉襪,隱隱還能看出些腳的形狀,似乎是剛脫下來的……
  第二天一早,田樂樂就比鬧鍾還敬業的來叫我起床了。
  “起來起來,快起來陪我去爬山。”
  這次我不是感覺到癢,而是巨痛,就像腦袋要被別人踩扁了一樣。我立馬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睜開眼睛,果然又是田樂樂的腳丫子在我的臉上蹂躏。
  “我說田樂樂,下次你叫我起床的時候能不能別再拿你的腳來噌我的臉?”我憤怒的站起來朝她吼道。
  “哎呀,不這樣你哪兒那麽容易醒啊,別廢話了,趕緊洗臉,然后跟我爬山去。”田樂樂今天似乎心情不錯。
  “爬山?你有病啊,我不去,好不容易到周末,我要睡覺。”說完我又躺下了。並且用被子蒙住頭,避免再次被她的腳蹂躏。
  田樂樂使勁把腳往我的被子里塞,奈何被子被我抓的死死的,密不透風,她努力了好幾次都失敗了。正在我得意的時候,忽然感覺有重物壓到我肚子上,差點兒沒把我壓吐血。我掀開被子,看見田樂樂雙腳站立在我的肚子上,正要嘗試跳起來再踩下去。我嚇得差點兒沒哭出來,大聲道:“不要啊,我答應你,我陪你去還不行麽,你千萬別沖動啊。”
  “早答應不就沒事兒了。”說著田樂樂從我的肚子上下來,不過一只腳任然逗留在上面,似乎是準備隨時再站上去。
  被她這麽一折騰,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哪里還有半點睡意。
  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和田樂樂出門了,今天她穿了一套運動裝,上身是一件淡黃色T恤,她似乎很鍾愛這個顔色,下身則穿了一條白色的短褲,不過有點緊,把她完美的臀形盡顯無余,腳上蹬一雙奈克的運動鞋,看起來既青春又性感,真是人漂亮,穿什麽都好看。這些東西是前幾天陪她逛街的時候買的,用的都是她自己的錢,她有一張似乎永遠刷不爆的卡,而且這張卡的密碼是她除了自己的名字外唯一記得的東西。其實不難看出來田樂樂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姑娘,從她擁有的這張卡和花錢時候毫不在意的表情就能看出來。昨天之所以說她可能是窮人,只是看不慣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們開著車到了郊區,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東華山的腳下,東華山是這一代有名的高山,山高但卻不陡,適合遊人攀爬,不過植被茂密,多土少石,爬起來也不是那麽容易。山腳下有一個斗篷山莊,可以吃飯住宿,條件雖然不如賓館,但獨具特色,生意也還不錯。今天天氣很好,出來爬山的人不少,我們把車停在了斗篷山莊,便帶著兩瓶水和一點干糧往山上去了。
  我們上山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走走停停的爬了近三個小時,終于看見了山頂。田樂樂突然對我說:“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除了我不敢的,別的什麽都敢。你說吧,怎麽賭?”我喘著氣回答她。
  “就賭我們倆誰先爬到山頂。”
  “那行啊,我奉陪到你,賭什麽?”
  “要是你先爬到山頂,我就把我的卡借給你刷一個星期,你愛怎麽花怎麽花,並且你可以對我爲所欲爲。”田樂樂淡定的說。
  “什麽爲所欲爲?我是正人君子,就算是偷看你洗澡的時候我大腦里也是一片純淨,沒有半點猥瑣的想法。”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你就是同意了?”
  “等等,那要是你先爬到山頂呢?”田樂樂這個丫頭可不是什麽善類,從見到她第一眼我就發現了,她跟我打賭,肯定有陰謀。
  “要是我先爬到山頂的話……”她微微頓了一下,“也不爲難你,就讓你舔我的腳吧。”
  “什麽?”我就知道這丫頭有陰謀。
  “怎麽?不敢了?”
  “我說田樂樂,你干嘛整天就惦記著讓我舔你的腳?”
  “哪兒那麽多廢話,就說你敢不敢跟我賭吧。”
  “賭就賭,別的我興許還怕你,爬山可是體力活,就你這小身子骨,我讓你一條腿都能贏。”
  “那好,我數三個數,我們就開始往上爬,不管用什麽辦法誰先到山頂,就算誰贏。”
  “行,沒問題。”我爽快的答應。
  “那我開始數了”田樂樂掰出三個手指,開始數道:“一,二……”
  數到二的時候,我已經飛奔著往山上爬了。嘿嘿,這里又沒有裁判,就算你是小姑娘,我也不能吃虧,從高中參加運動會的時候我就總結出了一個道理——搶跑才是王道啊!
  我狂奔一陣,再回頭的時候,卻發現田樂樂不見了。我心里有些忐忑,莫非我真的跑太快了,已經把她甩得很遠了?我有預感,事情絕不會這麽簡單。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麽多了,還是抓緊爬吧。
  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T恤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濕,終于到了山頂了。
  爬上山頂的那一刹那,我就像被雷擊中一樣,呆呆的立在那里,表情僵硬,嘴巴張得老大,還不停的抽搐,耳朵里只有嗡鳴聲。我看見了這輩子見過的最恐怖的畫面——田樂樂正坐在那里脫鞋呢。
第四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我僵硬的站在山頂,驚訝之情難以言表,我想轉身逃走,卻怎麽也挪不動腿,只聽田樂樂充滿譏諷的笑意的聲音對我說:“怎麽樣?楚大總監,你想先舔左腳還是先舔右腳?”
  我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田樂樂,她卻不爲所動,慢慢躺在草坪上,單手撐著下巴,優雅的伸出一只腳,“來吧,要舔得認真點哦。”
  看著那只光滑潔白的腳,我確實很想用舌頭去觸碰,很想把它含在嘴里嘗嘗是什麽味道,可是由于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又覺得這是莫大的屈辱,我躊躇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田樂樂不耐煩了,“快點啊,人家腿都擡酸了。”
  我走上坐在田樂樂旁邊,把田樂樂的小腿放在我的腿上,輕柔的捏了幾下,同時換了一副殷切表情,“田大小姐,我幫你按摩,嘿嘿,舒服吧,剛才咱們打賭,那純粹是開玩笑的,你別太當真,您看,我這手法還可以吧?”
  “廢話少說,舔。”田樂樂對我的殷勤完全不買賬。。
  “田樂樂,你不會是說真的吧,玩笑別開得太過了。”我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試圖用強硬的方式讓她放棄。
  “誰跟你開玩笑?願賭服輸,你今天要是不舔我的腳,你就不是男人。”她似乎完全不在乎我語氣的變化,依舊淡淡的說。
  我知道今天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一劫了,低頭看看田樂樂的腳,玲珑的曲線,光滑的皮膚,還有微微上翹的大腳趾,和其他趾頭錯開一個很完美的角度,確實很有誘惑力,我有些動搖了。田樂樂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恰是時機的把腳擡起來,離我的臉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我能清晰的聞到很重的汗味,也難怪,爬了一天的山,能沒味兒嗎?在強大的誘惑下,我終于緩緩伸出了舌頭,小心翼翼的接近她的腳,在舌尖觸碰到腳趾的一刹那,我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了一下,不過田樂樂沒有發現。我輕輕的轉動舌頭,在她的大腳趾上繞了一圈,田樂樂很滿意的朝我微笑,眼神里充滿惬意,似乎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我蜻蜓點水般的逐個舔著她的腳趾,田樂樂好像覺得不過瘾,乘我不備,突然用力把腳往前面一送,半只腳掌都塞進了我嘴里,我大驚,拼命的用舌頭抵她的腳,想把她的腳推出去,不過我的舌頭怎麽會一只腳的力氣大,我越是扭動舌頭,那股鹹鹹的味道就越是在我嘴里蔓延開,這樣用舌頭抵住她的腳,反而會讓她更舒服,于是她更加用力的把腳往前伸,似乎是想把整只腳都塞進我嘴里。我終于忍不住了,用手把她的腳拔出來,然后連吐了好幾口口水,田樂樂的半只腳都濕了,但她完全不在意,只是看著我狼狽的樣子,開心的笑了起來。
  下山的時候,我和田樂樂一句話也沒有說,我心里很矛盾,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但是在她腳塞進我嘴里的時候,又忍不住感到興奮。很多年以后回想起來,這是我和田樂樂的腳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卻也是最難忘的一次。
  到山下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再開車回市里已經不可能了,于是我們便打算在斗篷山莊住下。由于我們開房間的時候比較晚,只剩下一個夫妻房了,就是只有一張床的房間,只不過那張床稍微大一點而已。我用征詢的目光看了田樂樂一眼,她點頭表示同意,也不知道她是真的這麽信任我,還是根本不介意。
  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見田樂樂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我走到床邊,剛把半邊屁股放到床上,田樂樂就一腳踢了過來。我完全沒有防備,差點就一頭哉在地上,轉過頭對他吼道:“你發瘋了?踢我干什麽?”
  “誰讓你跑到床上來的?”
  “我要睡覺不上床上哪兒啊,拜托大小姐,我今天很累,讓我消停會兒行不行。”
  “不行,你不能跟我睡一張床。”
  “剛才開房的時候你不是都點頭同意了嗎?”我憤憤道。
  “我是同意跟你住在一個房間,可沒同意跟你睡一張床。”
  “那你下去,愛上哪兒睡上哪兒睡去。”我不耐煩道。
  “憑什麽啊,我是女生,你得讓著我,我必須睡床上。”
  “那我睡哪兒啊?”
  “睡沙發。”
  “可是這兒沒沙發啊。”
  “那睡地上。”
  “你別這麽霸道行不行,憑什麽你就可以睡床上,我就得睡地上?”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睡床上。”
  我頓時火氣上來了,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完全不在乎旁邊有沒有人。田樂樂拼命的拿腳蹬我,可是任她怎麽使勁我還是死死的貼在床上,比起蠻力,她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距,在原始社會的時候,力量就代表權力,力量強的人就可以統治別人,以至于幾千年來中華婦女們一直被男人統治著。田樂樂蹬了半天,終于沒了力氣,于是抱起一床被子,下了床,鋪在地上,又在上面放了一個枕頭,像是屈服了。我正看得得意,忽然聽見她嘤嘤的哭了起來,我小心地問道:“你怎麽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她的眼淚頓時像開了閘的洪水,奔流直下,坐在那兒就哇哇的大哭起來。我嚇了一跳,趕緊坐了起來,安慰道:“你別哭啊,我逗你玩兒的,有什麽事兒咱們好商量嘛。”
  這時候我感到有些內疚了,想想讓一個女人睡地上,我一個大男人卻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也太沒風度了。
  “你別哭了,我讓你睡床上,我睡地上總行了吧?”我無奈。
  “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田樂樂突然破涕爲笑,噌的一下跳上了床,比兔子還要敏捷幾分。
  我知道自己上當了,卻又發作不得,害怕一會兒她又哭來騙我,只好自認倒黴,心里說不出的郁悶。自從認識這個丫頭的第一天,我就吃了她不少虧,多少次哉在她手里,我還偏偏對她恨不起來,今天竟然還舔了她的腳,再這樣下去,我估計就要完全被她控制了。我躺在地上暗暗發誓,一定要想個辦法治治這個丫頭,以振我堂堂執行總監的雄風。
第五章 鴻門宴
  一走進辦公室,楊靜就遞上來一杯剛沏的熱茶,我一向討厭咖啡,卻偏愛喝茶,和預算部的樂田田經理剛好相反,我接過楊靜手里的茶杯,便聽她說:“楚總,今天樂經理來找了你好幾次,幾乎每隔十分鍾就要過來問你來上班了沒有,似乎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找您。”楊靜是我的秘書,人長得小巧玲珑,性格也很單純善良,一看就能讓人産生想保護她的念頭,我一直對她很有好感
  “哦,是嗎?。那她沒說找我什麽事?”我有點心虛,想起那晚差點舔了樂田田的腳,這事兒要是讓公司的好事之人知道,我這個總監的英偉形象算是毀了。
  “沒有,她只是說請你來了以后上她的辦公室去一趟?”楊靜的眼神有些閃爍。
  我好笑的看了楊靜一眼,調笑道:“她真是這麽說的?”
  “是的。”楊靜低下頭。
  “我怎麽覺得,她應該會這麽說:‘等那個姓楚的來了以后,讓她立刻滾到我辦公室來。’”
  “好像,您說的比較接近一點。”楊靜不好意思的擡起頭。
  看著這小丫頭可愛的樣子,我爽朗的笑了,“好了,你去忙吧,我一會兒就過去擺平那只母老虎。”嘴上這麽說,可我心里卻是沒底,樂田田找我,能有什麽事兒呢?不會是還想讓我舔她的腳吧,其實她的腳也蠻好看的,要是和田樂樂的腳比較來,哪個味道比較好呢?呸,我想什麽呢?被那個田樂樂折騰了幾天,搞的我現在一看到美女,腦子里就浮現出自己舔她的腳的模樣。就連剛才楊靜走出去的時候,我都忍不住低下頭看了一眼她穿著黑絲襪和高跟鞋的腳。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女人的腳的,可能一直都喜歡的吧,只是以前我沒發現?越想越遠了,還是先去看看樂田田找我有什麽事兒吧,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是流氓我就不怕你劫色。
  走到樂田田的辦公室門口,我看見她正埋頭對著一張表格,于是敲了敲門。“樂總,找我有事兒啊?”
  樂田田慢慢擡起頭,不接我的話,直接命令道:“進來坐下。”
  我心里略有不爽,怎麽說我也跟她平級,在公司的實際地位甚至高于她,她跟我說話怎麽跟命令小弟似的,我很有風度的笑笑,表示不跟她計較。剛跨步走進她的辦公室,又聽她突然說了一句:“把門關上。”
  我愣了半晌,但看見她的表情並無異樣,就順手把門帶上了。我坐到她對面,忍不住低頭往桌下看了一眼,她今天依舊穿了一雙肉色的絲襪,兩腿交叉的翹著,一只鞋子挂在腳尖上,隨著鞋子的晃動,她的腳后跟若隱若現,有種欲說還休的誘惑,她穿的鞋子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細又高,散發著某種高貴的氣質。我有點看入迷了,竟然完全忘了這雙腳的主人就坐在我對面。
  “你在看什麽?”樂田田淡淡的問,語氣里聽不出是個什麽態度。
  “沒什麽,對了,你找我什麽事?”我故作鎮定。
  她突然面露難色,然后極不情願的把一疊文件扔到我面前,“這是我修改后的方案,你看看。”
  我那個得意啊,原來這丫頭是有求于我,怪不得今天跟我說話這麽客氣,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身價暴漲,稍微坐直了身子,拿起那份文件,不緊不慢的說:“哦,那樂經理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參詳參詳。。。。。。還是只想給我看看?”
  樂田田依舊平淡的說:“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語氣里聽不到半點征求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給我下命令。
  “我哪兒能有什麽意見,就算說了,也是些沒有建設性的廢話,怕是要浪費了樂經理的時間,還是算了吧。”這丫頭有事求我還這麽拽,我怎麽能這麽輕易就答應她。
  樂田田憤怒的瞪了我一眼,我裝作沒看到,悠閑把玩起桌上的一個茶杯。心想你這丫頭說什麽也要杯具一回了吧。
  “我需要你的意見,麻煩你了。”樂田田咬牙切齒的說著,似乎是盡了很大的努力再控制住沒讓自己爆發。她看她現在的樣子,我心里別提多舒服了,不過對于眼高于頂的樂田田來說,能放下架子去求別人本來就是稀奇的事,更何況求的還是我,要知道,我可一直都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我見好就收,拿起桌上的文件夾,“那好吧,既然樂經理這麽看得起我,我就把方案拿回去看看吧,有想法了我會通知你的。”說完我轉身便準備離開。樂田田卻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還有一件事。”
  “什麽事?”這一番較量我占了上風,心情大爽,語氣也顯出不少愉快。
  “我想請你吃飯。”樂田田認真的說。
  我沒聽錯吧?樂田田要請我吃飯,而不是吃砒霜。這怎麽可能,她要不是瘋了,就肯定有什麽陰謀,說不定真的要給我下毒。
  “什麽?”我難以掩飾驚訝。
  “沒聽清楚?我是說我想請你吃飯,怎麽樣,賞臉嗎?楚總監。”樂田田臉上突然換上一副妩媚的笑臉,殷切的說。
  我有點兒受寵若驚,半天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怎麽答話。
  見我不說話,樂田田接著說:“你別多想,就是感謝你幫我修改方案。別人能請你吃飯,難道我樂田田就不行嗎?楚總監不會這麽沒風度吧?”
  我被她說的不答應都不行了,努力保持鎮定的說:“好,那謝謝樂經理了。”
  “飯都還沒吃呢,謝什麽?今天下班你等我,我們吃西餐,就這麽定了。”樂田田見我答應了,竟然像個小女孩兒一樣興奮起來。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面前這個女孩兒真的是樂田田嗎?上一分鍾還是成熟誘惑的女白領,下一秒卻變成了鄰家小妹,看來還真是每個人都有不爲人知的另一面啊。
  走出了樂田田的辦公室,我依然感覺到強烈的迷惑和淡淡的恐懼,樂田田雖然不是什麽凶禽猛獸,但要是真哉在她手里,下場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看來這頓飯注定要吃的不太平了。
  走了沒幾步,陳斌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竄出來拉住我的手,滿面焦慮的問道:“老大,你怎麽從母老虎的辦公室出來?沒受傷吧?”說著在我的身上檢查一番,似乎是在看我有沒有少了什麽器官。
  “沒事兒,我是何許人也?一個樂田田,不足挂齒。剛才一番交手,我占盡上風,不過,我懷疑她正在醞釀一個更大的陰謀。”我嚴肅的說。
  “哦?什麽陰謀?”陳斌急切的問。
第六章 樂田田的陰謀
 熬到晚上七點,公司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朝樂田田的辦公室張望,楊靜突然敲門進來。
  “楚總,樂經理說讓你現在去福島餐廳,她在那里等您。”
  我說怎麽半天沒看見這妮子,原來她自己早撤了,還說讓我下了班等她,這不是故意涮我嗎?看來她是存心報複我。
  福島餐廳是一個比較高級的西餐廳,環境優雅,服務周道,但是由于貴的嚇人的價格和里面那些我根本嘗不出來哪里好吃的食物,我對這個地方沒什麽好感。福島離公司比較遠,樂田田選這個地方,估計也是爲了避嫌吧,畢竟我們公司傳绯聞的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心理成長的速度,在我們來沒來得及接受的時候,那些事兒已經被放大無數倍的傳的沸沸揚揚了。
  我驅車到了福島,在前台問了一下,樂田田坐的是包房,服務員把我領到樂田田所在的包房,便恭敬的離開了。
  進入包房之后,我略微有些驚訝,昏暗的燈光,簡單大方的陳設,加上暖色系的壁紙顯得既高貴又暧昧,有種紙醉金迷的感覺。樂田田跟我吃飯干嘛也把氣氛搞的這麽暧昧?不會是對我有什麽企圖吧?那我到底要從了她呢?還是假裝矜持一會兒之后再從了她?
  我似乎是被包房內的氣氛感染了,說話的聲音也顯得有些低沈魅惑:“呵呵,地方不錯。”
  “菜我已經點了,你先坐下吧。”樂田田的語氣平淡如水。
  我坐在樂田田對面,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只好盯著桌子上的刀叉發呆。樂田田也不說話,只是用那充滿征服力量的眼神看著我,我被看得有些心虛,不自覺的把頭低下,此時房間內的氣氛顯得異常怪異。
  低下頭之后,我看見了樂田田穿著白色高跟鞋的腳,目光便再難移開。充滿暧昧的氣氛,一雙性感的美腳,就算是我定力堪比柳下惠,也要忍不住了。
  “好看嗎?”樂田田的聲音依舊很平靜。
  “好看。”我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兩字,立馬又覺得不對,改口道:“嗯,這牛排烤得紅紅的,確實好看,這盤子也好看,叉子也好看…….”
  樂田田含笑不語,我聽見了高跟鞋落地的聲音,霎時心頭一緊,接著便看見樂田田的肉絲腳慢慢爬上了我的大腿。我瞬間感到血氣上湧,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看見我的反應,樂田田的腳更加大膽的往上遊走,慢慢爬到了我的衣領。我一把抓住樂田田的腳,卻沒有把腳拿開,慌張的道:“你,你這是干什麽?”
  樂田田沒有答我的話,身體微微向下傾斜,靠在椅子上,把另一只腳伸到我面請,淡淡的說了一個字:“舔。”
  她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幾乎就要把舌頭伸出去了,有了第一次經的驗,我現在對舔女人的腳已經不那麽排斥了,但我還是要克制住自己,要是我真的舔下去,怕是要萬劫不複了。我努力壓抑自己的欲望,早已是滿頭大汗。
  看見我的樣子,樂田田又把腳往前湊了一點,幾乎已經接觸到我的鼻子。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傳來,讓我有些心曠神怡。樂田田鼓勵的說:“別爲難自己了,想舔就舔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在桌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毅然把頭轉過去,艱難的說:“誰告訴你我想舔了,快把你的腳拿開。”
  樂田田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麽頑強,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充滿玩味的笑意。
  “你真的不想舔嗎?”
  “不想。”連我都佩服自己的毅力。
  樂田田突然神秘的笑了,然后把腳收了回去,我以爲就這麽結束了,誰知道,下一秒我看到的畫面,幾乎讓我鼻血都噴出來了。
  樂田田慢雙手抱住自己的腳,一點點往上擡,慢慢接近自己的臉,同時伸出可愛的粉紅色的舌頭,慢慢向自己的腳湊過去。我簡直就要崩潰了,太殘忍了,真是太殘忍了,老天爺對我的考驗真是太殘忍了,讓我在這麽誘惑的畫面之下還有坐懷不亂,把不如殺了我吧。
  終于,樂田田的舌頭接觸到了自己的絲襪腳,她臉上的笑意更濃,用勾魂的眼神看著我,舌頭緩緩的在自己的腳尖萦繞。看著眼前的一幕,我感覺自己全身的水都被抽干了一般,饑渴難耐。樂田田舔了一會兒,突然把腳又伸到了我面前,我能清晰的看見絲襪上面被樂田田口水沾濕的痕迹。沾濕的地方可見度更高,我看見了那塗著透明色指甲油的腳趾,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樂田田的腳,送進自己的嘴里,貪婪的吮吸起來。
  從福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樂田田始終沒有和我說一句話,我也不敢主動開口,就這麽跟在她后面。
  “你的車停在哪兒?”
  我剛要回答,樂田田卻突然劫住了我的話:“不用說了,直接帶我去。”
  我現在面對樂田田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面對班主任,心如死灰般的等待著裁決。可是樂田田就像把剛才餐廳里的事兒忘了一樣,只字不提,只是臉上的表情變得冷酷了去多。
  樂田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對我說:“鳳凰小區。”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表示不解。
  她不耐煩的重複道:“我家住鳳凰小區,還不快開車。難道你讓我走回去?”我這才明白原來樂田田是讓我送她回家。
  在車上樂田田依然一言不發,我實在是坐不住了,怯生生的問道:“剛才在餐廳……”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她再次打斷我的話。
  我如釋重負,語氣輕松了一些,“那就好,我剛才只是一時沖動。”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
  我聞言有些緊張,“你什麽意思?”
  “從今以后你什麽都得聽我的,不管我叫你做什麽,絕對不能對我說個‘不’字。”樂田田神色淡定的說。
  我就知道這事兒沒這麽簡單,這個樂田田,今天請我吃飯就是爲了算計我,可惜我明明知道她也陰謀,卻還是忍不住中了她的下懷,都怪自己定力不夠,這下有了把柄在她手里,我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不過我是一個樂觀的人,總認爲凡事都有回旋的余地,就算樂田田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別人也不一定會相信她,畢竟這種事兒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一般人又怎麽能接受得了呢?肯定會以爲是樂田田對我的怨恨太深,故意诋毀我的。想到這里,我稍感釋懷,給自己打打氣,回頭對樂田田說:“這個要求恐怕不能滿足你,同事之間相互幫助我很樂意,但是要我什麽都聽你的,那未免有些過分了,恕我直言,今天的事兒,單憑你的只言片語,怕是也不容易讓別人相信的。”
  樂田田不屑的笑笑,似乎是早料到我會這麽說,我有些詫異,心里隱約有不祥的預感。果然,樂田田不緊不慢的包里拿出一部手機,熟練的在鍵盤上按了記下,把手機遞到我面前,只見手機里的男人正雙手捧著一只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五個腳趾已經沒入口中,這個男人雙眼微閉,表情陶醉,看起來好不猥瑣。這正是我剛才在餐廳的包房里面舔樂田田的腳的畫面,竟然不知什麽時候被她偷偷拍了下來,由此更可以肯定,她是早有預謀的。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我的心瞬間掉進了冰桶,大腦里一片空白,之后樂田田在說什麽,我已經完全聽不見了。能把車安全的開到樂田田家小區門口,已經是不可思議了。樂田田下車的時候對著任然發呆的我說了一句:“明天早上來接我。”然后留給我一個迷人的微笑,朝小區深處走去。我産生了一種幻覺,樂田田迷人的笑臉正在慢慢變得猙獰,就像白雪公主的后母幻化成的巫婆一樣,令人望而生畏。
  我回到家,就像丟了魂一樣,眼神呆滯的徑直走進了書房。(現在成了我的臨時臥房)田樂樂本來坐在客廳看電視,見我回來了便興奮的和我打招呼,但看見我像屍體一樣對她不理不睬,于是走過來拽住我的肩膀,“你怎麽了?”
  看見田樂樂眼神里流露出的關切,我感到心里暖暖的,其實這丫頭不欺負我的時候,也挺可愛的。
  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對她說:“沒事兒,就是有點兒累了。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先去睡了。”
  田樂樂依舊拽著我的手臂不放,“不對,你肯定有事兒,是不是在公司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兒?跟我說說嘛。”
  “真的沒事兒,跟你說了也沒用。”
  “不行,必須說。”田樂樂恢複了往常霸道的語氣,“你要是不告訴我,今晚就別想睡覺了,而且我還要腳刑伺候。”
  看著倔強的田樂樂,我有些想笑,又有些欣慰,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對這個小姑娘也頗有了些了解,雖然她和樂田田一樣的很霸道,一樣的喜歡用腳戲弄我,但她其實是個很善良的小女孩兒,喜歡折磨我,但有時候也會關心我,比如現在,看到我這幅表情,她便真的著急了。而那個樂田田則完全是一個蛇蠍美人,純粹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只要看到我越郁悶,她就會越得意,還一天到晚的想著怎麽謀害我,現在終于被她得逞了。
  我把田樂樂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后主動擡起她的腳放在我的腿上,開始給她按摩,同時鼓作輕松的對她說:“真的沒事兒,就是今天公司里的事兒太多了,我有點累了,所以剛才沒有跟你打招呼就想回房間了。”
  田樂樂謹慎的觀察著我的表情,“真的?沒騙我?”
  “當然是真的,我怎麽敢騙你啊?”
  “那好,看在你這麽累的份上,不用你按摩了,你去睡吧,不過要先洗個澡,髒死了。”
  我疲憊的笑笑:“好,我這就聽您的吩咐,洗澡去了。”
  “嗯,去吧。”田樂樂滿意笑笑,拿起桌上的零食繼續和電視機對峙。
第七章 羞辱
 第二天一早,我開車到了樂田田她們家小區的門口,打了個電話給她。過了半個小時她才從小區里面走出來。
  上車后,我不耐煩的說:“怎麽這麽久?”
  “等這麽一會兒你就不耐煩了?我還能指望你爲我辦事嗎?”樂田田語氣有些嚴厲,讓我有種莫名其妙的屈服感。
  我讪讪的回過頭假裝認真開車,一路無話,就這麽到了公司樓下。
  整個上午我都心不在焉,想著樂田田接下來會怎麽對付我,這個女人的心狠手辣在我我們公司可是無人不知,據說以前人事部的經理王本言有一次對樂田田說了幾句輕薄的話,她愣是一腳差點兒把別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踢成太監,王本言可是公司的元老,連董事長都要敬他三分,不然怎麽會掌管人事部這麽重要的部分?可是這個樂田田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誰招惹了她,那無異于是老虎頭上拔毛。
  我正坐在電腦前面發呆,突然收到了一個Email,是樂田田發過來的。
  “到我辦公室來,立刻。”
  我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屈服于她手機里的照片的威脅,心懷忐忑的到了樂田田的辦公室。進去以后,樂田田命令我把門關上,窗簾也早就被她拉上了。不用說也知道這次我肯定又要倒黴了。
  樂田田脫下高跟鞋,隔著桌子向我甩過來,高跟鞋掉在地上,我觀察了一下,鞋面是黑色的,鞋底則是紅色,跟又高又細,看起來頗爲鋒利,鞋尖有點圓,顯得既高貴又富有野性。
  見我愣愣的盯著地上的鞋看,樂田田沒好氣的說:“傻站著看什麽啊,把我的鞋撿起來,擦干淨。”
  一聽這話,我火氣立馬上來了,“你把我當什麽了?讓我給你擦鞋?對不起,這伺候人的活兒我做不來。”
  “做不來?那這個你會做嗎?”樂田田手里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部什麽機,正對著我晃動,上面赫然是我在舔她的腳的照片。“其實你舔的挺不錯的,你要是不想擦鞋的話,就過來給我舔腳吧。”
  我恨不得沖上去把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爆踩一頓,無奈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只好強壓怒火,憤憤的撿起地上的鞋子,“我願意擦鞋。”
  “不行,我現在改變注意了,我要你過來舔我的腳。”說著把腳放桌上,輕輕的晃動。她今天穿了一雙黑色的絲襪,薄薄的,隱約能看見幾個嫩白的腳趾,它們就像會說話一樣,調皮的挑逗著我的欲望。
  我手里緊緊的拽著樂田田剛脫下來的高跟鞋,頭上青筋暴起,我想我就要爆發了,我要沖上去把這個女人撕碎。我凶神惡煞的瞪著樂田田,她卻豪不閃躲,用冷豔的目光和我對視著,僵持了兩分鍾,竟然是我先堅持不住了,樂田田的眼睛就像能穿透人的內心,俘虜人的靈魂,我實在是被她看的有些發毛,憤怒也漸漸遺忘了許多。樂田田突然又把手里的電話朝我舉了一下,悠閑的說:“你可考慮清楚了,真的不舔嗎?”
  她語氣平靜,充滿自信,就好像認定自己吃定我了一樣,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我有些動搖,忍不住向前挪了半步。樂田田適時的鼓勵道:“又不是沒舔過,一次兩次有區別嗎?相信我,你會越來越喜歡的。”
  我終于屈服了,緩緩走到樂田田的辦公桌前,彎下腰準備舔她放在桌上的腳。她卻突然把腳縮了回去,然后翹起二郎腿,腳自然的垂在離地面很近的地方。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現在說話已經顯得很無力了。
  “這樣我比較舒服。老放在桌上怪累的。”樂田田淡淡的說。
  “那你讓我怎麽舔,夠不著了。”
  “你趴下不就能夠著了?跪下也行。”樂田田悠閑的坐在椅子上晃動著那雙性感的腳丫,她竟然想